江晚姿笑得愈发开怀,看着这个有些像项圈又做得很精致的饰品,又问:“我的名字为什么是在里面,别人不都是刻在外面吗?”
里面戴着应该会磨到脖子,尤其她的皮肤太嫩,吊威亚勒出来的伤都比别人要严重。
“外面……咳,我……”尤映西吞吞吐吐,耳尖红得都快要滴血了,好一会儿才轻声说,“我不好意思。”
她的需求其实没有那么大,更没有什么奇怪的喜好,为了哄人,能做到这一步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江晚姿将她氧气不足的脸蛋捧了出来,先亲了脸颊一口,又往下,吻着那条精美配饰:“很漂亮,很适合你,我只允许你在我面前戴,不会便宜别人,所以别害羞。”
“我已经被哄好了,谢谢我的宝贝。”
尤映西点了头,笑着与她回吻。
身上都是汗,被饰品的黑衬得愈发白皙的颈项上也是,沾着几缕湿润的发丝,颈饰边沿被黏腻的液体也弄得有些痒,尤映西伸手轻轻点过那片肌肤。
她的手长得其实很漂亮,中学时期还给画室的同学当过手模,不是江晚姿那样骨节突出的,要柔软一些,长度与对方差不多,但因为皮层薄,青色的血管会更明显。
也不知究竟是这一幕的哪个点给了江晚姿灵感,她唇角轻轻弯起,笑容不怀好意:“为了满足我的宝贝也想听我哭的愿望,最后这次给你上一堂新课?”
“什么……?”尤映西依着她的目光垂眸,见到的是那根做工精美的黑色皮质颈饰,不由呼吸滞住,有不好的预感。
江晚姿倾身过去,将手探进颈饰里,露出一个小角,指腹摸到了凹陷下去的刻纹,还没解开来验证过,但很像是她的名字,背面则感知到了对方砰砰跳动的颈部脉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