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改变,也还是沿着原来的方向走远而已。
时间在尤映西身上好像静止了似的,经常让檀杏想起濒临死亡之际星星坠落到掌心的那个下雪天。
我们本来应该是两个世界的人,就像我熟练地生火,而你将这视作新奇,就像电影里的庄迩与崔醒。
是软磨硬泡,也是处心积虑,但不承认是一厢情愿,毕竟这几年你明明也很在意我。你要永远对我好才对得起我的孤注一掷,可以吗?
檀杏走近尤映西,蹲下来,俯身过去喊了声:“姐。”
“嗯?”尤映西迷迷糊糊地应了,听见对方在笑,她醒了神,缓缓睁开眼,被彼此之间过近的距离吓得往后略退了退,想起昨夜,以牙还牙地说,“你能不能别用她的声音这么喊我?”
檀杏:“脸都一样,声音也不是我想改就能改的,别强人所难啊。不过,你都知道她做的那些事了,还同意她这么喊你?”
她靠得很近很近,尤映西受了伤想动也动不了,没好气地侧开了脸:“关你什么事?”
“你永远是这样的,就算再来一百次,只要给你在雪天遇到我的机会,你还是会救我。”檀杏说,“你逃不了的,你命里就该有我,承认吧。”
尤映西想骂人的话全在心里了,不想理她,但手突然被紧握,不只是手铐勒痕被死掐的疼痛,还有一瞬间泛上来的恶心,压着火气冷声道:“你有完没完?我又不是……”
雪天?
不是说没有糖那回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