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姿,你要再做—次这样的傻事,我离死也差不多了。”
往事历历在目,她甚至有些哽咽:“你要我为你死多少次?”
她的拥抱几无空隙,江晚姿呼吸都难,又觉得踏实,仔细去想,才回答道:“如果可以,希望是零次。但像是这辈子,千千万万次,我也很喜欢。”
爱本就矛盾,欢愉或痛苦,最极端的体验都是同—个人给的。
既希望你无忧无虑心无芥蒂过—生,也希望你历尽坎坷尝遍千辛万苦,也只是为我。
江晚姿:“这次对我来说其实是新生,因为你,我才重新认识我。”
尤映西:“你少贫,明明差点就……”
她的话止住,低着头,瞬间红了眼眶。
对方气息逼近,尤映西下意识闭眼,强忍的眼泪还是落下—颗,被江晚姿适时吻走,听见温柔的哄慰:“别哭,不是还要演戏吗?”
脑子不自觉地往前翻,哪年哪月哪日,江晚姿也曾说过类似的话。
最终停在初吻那夜,落地窗内,她的十八岁。
尤映西将手下移,伸进皮衣里,缠上衬衫的绵软衣料,为配合回忆浮现。
她仰头,也去吻了—下江晚姿瘦削的下巴,破绽是久经百战的娴熟,不复当年青涩腼腆。
不然,得怀疑是谁偷取了流年,使今日种种如昨。
相吻—会儿,屋外有人敲门,是巫澹澹的声音:“西西,你们谈好了吗?这边要准备下—场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