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颜静枫很好奇昨晚上的事情,和傻侄子客套了几句,就被邀请去祠堂写讣告。
诺凝闻言沉思道:“所以,你挽袖子扎头发,是去给人写讣告?”
颜静枫点头:“不仅仅有讣告,还有挽联。”
我又没问你写了啥,干嘛一五一十交代。
诺凝看着颜静枫:“除了那件事情,你还打听到了什么。”
“还有一件事。”颜静枫说:“我知道了另外死去的四个孩子是住哪里的。”
诺凝说:“你是说……”
————
陈家村祠堂里,陈三跪在忽明忽暗的烛台前,看着那满满一供桌的牌位。
十几个牌位就摆在简易的木桌上,桌子铺着一张已经开始泛黑的红布,在烛光的照耀下显出一丝阴冷的气息。
二楼并没有开窗,浓重的香烛味道在屋内盘旋,刺得人眼睛发痛。
“这件事情,也怪不得别人。”
陈村长站在他旁边安慰着陈三:“神婆昨天已经告诉我们不要睡觉,她是希望这个诅咒能转移,谁知道狗儿竟然说睡就睡,一觉不醒。”
“哎……”陈村长叹气道:“按照规矩,没有成年的孩子夭折是不可以办葬礼的,可你家比较特殊,这葬礼还是会给你好好置办,你就……放宽心吧。”
陈三就跪在地上,他是一个木讷的庄稼汉,除了跟着大伙儿种地之外,什么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