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郁聆山没有,甚至郁聆山还上手了。
她也只用一只手撑着身体,另一只手从许识的手臂慢慢滑上去,停在许识的耳朵边,用她的大拇指指腹和食指指腹,交错着摸许识的耳垂。
许识完全沦陷。
她自己都不知道她这个能力是怎么来的,她仿佛亲过很多次郁聆山,只要郁聆山稍稍配合她一下,她就能马上做出下一个动作。
后来因为动作太大,郁聆山的脑袋不小心碰到了花架,她们才停了下来。
许识一只手把花架扶好,一只手把郁聆山的脑袋压到自己的肩上。
“疼不疼?”许识问。
郁聆山从鼻腔里发出一个近似于“eng”的声音,她黏着许识,窝在许识的怀里,松松垮垮地抱着许识。
许识一下一下地摸郁聆山的脑袋,过了一会儿,郁聆山抬起头。
许识也低头看她,这一下,郁聆山那双眼巴巴的狐狸眼,一下子撞进许识的视线中。
许识没忍住,又亲了上去。
不过这次亲吻也没有持续多久,许识的电话响了。
总有东西打断她们。
真烦。
打电话的是贺毅学长,大概是晚上也吴老师聊了些比赛的事,贺毅跟她确认了几个需要的参考资料,说一会儿会发给她。
电话挂断后,郁聆山已经站起来了,也把那个许识说要送她的盆栽拿在手上。
许识怕郁聆山这么拿着不方便,给她拿了个纸袋子,而后把郁聆山送出门。
再送到小区门口,再把她送上车。
这一整段,除了再见,她们都没有说一句话,和之前那么多次一样,仿佛根本没发生过那事。
许识心里很闷,她看着郁聆山车远去,轻轻地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