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龙前辈道：“当时并没有想到会是那样一种情况，等我们想干预的时候，战斗已经结束了。”

楚羽沉默了一下，点点头。

的确，那场战斗从开始到结束，整个过程很快，用时很短。

“其实，我想说的是，到了帝君这种层次，如果他所学足够丰富的话，那么，他的手段也会很多。”

“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让你白了头的人，其实未必真的一定就……死去了。”黑龙前辈说道。

楚羽的眼眸中，忽然泛起一抹希望之光。

黑龙前辈说道：“其实但凡到了帝君这种层次的修行者，都会留下超多的手段。各种各样，很多都是你难以想象的。”

他看着楚羽：“就比如你今天斩杀这个黑风岭的帝君，看上去，他肯定已经是死了。但有谁知道，在某一个地方，不会有一个承载着他记忆和传承的人活过来呢？”

楚羽想到镜像世界的蛊王。

黑龙前辈说道：“但这种布置，只能保证他没有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其实后遗症也是很多的，哪怕是圣人的手段，也不敢说万无一失。”

“不过，如果对方想要将你在意的那个女娃娃的神魂一分为二，或是一分为三、为四，这个，却并不难。”

“您还知道什么？”楚羽抬头看着黑龙前辈。

老者想了想，说道：“如果我是那个镜像世界的帝君，我肯定不会彻底杀死那个小姑娘，为了防止万无一失，我会留下她一道魂魄。说不准将来哪天，还可以用来威胁你呢。”

“所以……”楚羽皱眉。

“所以，你不要想着大张旗鼓的报仇，不管做任何事情，都一定要调查清楚所有细节之后……再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