羿看了一眼楚羽，轻声道：“那少女，曾跟我学习过箭术。”

“啊？”楚羽微微一怔，他当年跟羿，虽然没有直接拜师，但实际上，在他心中，羿跟他的情分，如师如父。

如此说来，那长发少女，在身份上，应该算作他的师妹了。

尽管心中并无什么后悔情绪，但依旧多少有些惆怅。

“她的祖父，是源天池一位无上存在。”

羿摇头叹息：“这下，倒是真正不死不休了。”

羿身边，眉心生着竖眼的二郎真君开口：“早已是不死不休！”

羿点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

一位身材高大，但相貌儒雅的老者，跪坐在那里，说道：“羿，你不必感到难过。说起来，是源天池欠你的！你从不欠他们什么。”

羿点点头：“我知道，夫子。”

楚羽看向那身材高大的儒雅老者，之前曾经见过，心中也有所怀疑，如今看来，的确是那位影响了地球两千多年而且依然保持着影响力的夫子。

这时候，那满身油腻的老道士开口道：“源天池那位，一直以来便野心勃勃，意欲再度建立天庭。看来此间事毕，当同去源天池，彻底解决那桩后患才是！”

“理应如此。”老和尚点点头。

人群中，没有什么议论声，大多数人都保持着平静。

脸上看不出悲喜。

老道士看着楚羽：“你跟那界魔群族天选之子宣威，居然认为人族和界魔群族可以共存于这片苍穹之中？”

楚羽苦笑叹息：“只想努力一下罢了，我清楚它们想要的是什么，想争的是什么。但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我不想让源天池那位占了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