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欺而靠近,进而全然贴合,再无一丝缝隙。
虞言卿腰脊一酸,根本控制不住溪流潺潺的反应,一下子从内到外都被熨烫了。虞言卿娇声斥责道:“裴音郗,你够了,这里是办公室…”
“办公室怎么了,你不舒服吗?”裴音郗吚吚呜呜地说,她忙着呢。
虞言卿脸一红。瞎扯什么舒服不舒服,她舒服…也不能在这啊。虞言卿抱住裴音郗的头,忍耐地抗议:“别在这。这是办公的地方,以后叫人家怎么在这里办公。”
裴音郗这下抬起头来了,晶晶亮的眼睛像夜空中的星星。她咪咪笑说:“办公,办公好啊,以后每次你都可以想起现在,想起我来。想起这样…想起这样…”
“嗯。”虞言卿轻声,因为裴音郗忽深忽浅的动作。“裴音郗,你好恶趣味。”
她以后要是会想起来,才是疯了。她每天坐在这张桌子后面,这张椅子上见多少高管谈论公事,签多少秘书递过来的文件,她以后要是在那种时候想起现在,那还要活吗?
“不恶趣味,非常美味……”裴音郗的言语隐没在极尽的柔软中。
虞言卿抱住她头的动作一紧,梗住呼吸仰起头,不用等以后,她现在就要疯了。
过了许久许久,虞言卿软得几乎坐不住了。裴音郗含着笑意的目光上抬直视她,抽出纸巾缓缓抹去唇上的湿润。虞言卿一看,脸红得几乎烧起来了,娇而气息不稳的声音:“裴音郗你——”
真是太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