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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母的胳膊断了,她惨叫地晕死了过去。没想到祁玉玺真的敢动手,田家人要吓尿了。田柳的弟媳妇扯开嗓门就叫:“杀人啦——!杀人啦——!”

其他牢房的犯人全部努力探头,想透过牢房的栅栏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正对着田家人这边的那间牢房里被拘留的几个小偷一个个心冒“卧槽”。

田家女人喊“杀人啦”,可随着祁玉玺的走近,她们一个个吓得瑟瑟发抖地往角落里缩。祁玉玺伸手抓过田柳的大外甥,对方一个大老爷们吓得“啊啊”惨叫,拼命挣扎。祁玉玺照着他的肚子就是一拳。田柳的大外甥叫不出来了。祁玉玺一手捏住对方的肩膀,下一刻,田柳的大外甥口土白沫,眼珠翻白地晕死了过去。

“杀人啦杀人啦,快来人啊!”

田家其他人吓尿了,喊着往外逃,被霍连元和岳思元一脚一个踢了回去。随后,田柳的另外两个外甥也遭遇到了同样的对待,一个个口吐白沫地晕死了过去。祁玉玺看向田父,吓瘫在地上的田父哆哆嗦嗦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告诉田柳,明天我要看到那20万。”

丢下一句,祁玉玺转身走了。田家女人在他走后扯着嗓门嚎哭了起来,很快警察过来了。田家的两个儿媳妇抓着警察喊说祁玉玺要杀他们,让警察给他们做主。警察很不客气地说:“你们偷人家20万的时候怎么没想说让警察给你们做主?”

田家人被警察丢出了警察局。田母的胳膊断了,田柳的三个外甥昏迷不醒,身体还直打摆子。六神无主的田柳的弟弟和弟媳找了辆车,拉着一家人去东庄村找田柳,他们是不敢去县政府找祁路根了。

田柳正在家跟祁良生撒泼呢。在得知祁良生要她和祁路根离婚后,田柳就彻底疯狂了。对大儿子是又打又骂,家里被她砸了个稀巴烂。祁良生任由母亲打他,不辩驳。祁玉玺回东庄村了,和他一起过来的还有凌靖轩。霍连元和岳思元回市里的酒店,下面的事情,祁玉玺要自己处理。

祁玉玺没有去大舅家。他一回到家就拖出了好几个空的行李箱,准备给爷爷奶奶收拾行李。处理完这次的事情,他要带爷爷奶奶去上京。以后他在哪儿,爷爷奶奶就在哪儿。

“安安,旧衣服就不用带了。把四叔、四婶重要的东西带上就行。”

正收拾的祁玉玺站起来左右看看,说:“我找找。”

祁玉玺有着男孩子的某些通病,爷爷奶奶什么衣服是旧的,什么衣服是新的他全无概念。凌靖轩拦住他:“你去收拾必须要带走的,衣服我来看着收拾。”

祁玉玺指指角落的一个木头箱子:“里面都是爷爷奶奶的贴身衣服,要大姨来收。”

“好。”

凌靖轩卷起袖子,干活。

两个人正分工合作呢,外面传来田柳的嘶嚎声:“祁玉玺!你给我出来!你给我出来!”

“妈!你跟我回去!”

“你们两个滚开!祁玉玺!你给我出来!”

祁玉玺眼神冷凝,他拿起帽子戴上,走到窗边,打开窗户直接从二楼跳了下去。他这么一跳,在院子里叫的田柳顿时哑火了。不过很快,田柳就身体一挺,两手叉腰地骂道:“祁玉玺!你摸摸良心!我和你大舅对你怎么样!你从小没爹没娘,我和你大舅不说把你当亲儿子疼,那也是半个儿子!你今天对我妈,对我家里人做了什么!你还有没有良心!你还有没有良心!”

祁玉玺垂眸看向田柳指着他的手,死活拖不走母亲的祁良生用力拉下母亲的手,怒吼:“妈!你还不嫌丢人是不是!你偷了安安20万,还不许安安生气?”

田柳愤怒地推开长子:“我没你这个儿子!你们兄弟俩胳膊肘往外拐,心里根本就没我这个妈!”

祁玉玺开口,令人胆寒的话擦过他娇艳欲滴的唇珠:“上一个这么指着我的人,手腕到现在还没接好。”

田柳心里一颤,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

祁良生:“安安。”

祁玉玺抬高帽檐,那一眼,祁良生要说的话被凝固在了舌尖,田柳只觉得一股寒气从她的脊背直往头顶冒。祁玉玺看向田柳:“大舅对我的好,我一直在报答;你背后说我是野种,我也没有计较。”

田柳有一个明显的心虚瑟缩动作,祁良生和站在祁良生身后的祁平生则是羞愧难当,为母亲的言行而难堪。

“谁都不能惹我爷爷奶奶伤心,舅舅不行,你,更不行。田家那三个人,拖一天,离死就近一天。良生表哥可能还没有告诉你,我杀人,不犯法。”

田柳的身体剧烈抖动了起来,她牙齿咯咯咯地作响,不相信:“你,你别吓唬我!杀人偿命!你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