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忱转头,放下手上的剪刀,示意他到旁边的休息区坐。
花房里的土刚松完,夏开精神过度的紧张敏感,对所有束缚身体的东西还有抵触,连衣服都不敢多穿,鞋子也是能不穿就不穿。
这几天放晴,他鞋子没穿就下楼了。
光洁的脚毫无顾忌的踩进松软的泥土,一路走到休息区置放的藤椅。夏开盘起腿坐好,仰头看向他走近的alpha。
这个时候的夏开,在魏忱面前如同一个孩子,目光充满对魏忱的信任,没有一丝的杂质。
魏忱在旁边的位置坐下:“下次记得穿鞋。”
夏开不喜欢旁人跟他有接触,魏忱就不会说什么让佣人帮他穿鞋的话,他一直是个自立勤奋的好孩子,魏忱最清楚不过。
夏开缩了缩脚,脚趾沾有细泥,他伸手拂开,对魏忱态度实诚:“老师,我不想穿鞋。”
如果可以,他甚至想要裸奔。
不想穿鞋的理由听起来可笑幼稚,也就只有在魏忱面前,夏开敢暴露自己幼稚的一面,也可以说是魏忱的包容把他纵容成这样的。
可眼前情况不一样,他的身体变得越来越奇怪,夏开想把它藏起来,但纪晚说他越怕什么就越必须去面对,夏开畏惧自己的变化,无论是气息还是外形,纪晚给了他建议,用合理的理由把他说服,夏开一周以来每天都要强迫自己对着镜子看自己的身体。
夏开好奇:“老师今天不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