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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开一噎,气停在胸口上不去也下不来。他失落的时候连发梢都配合他的情绪,零零碎碎的垂落,有些长了,盖着眉眼,因为没有立场质问魏忱感到气恼,同时为自己凭什么质问萌生羞愧。

“您说的对,我听话的留在您身边就好。”

道理是这个道理,细察却有些不对劲。

夏开的情绪慢慢冷下来,涌上头的热血被浇得一点不剩。

他大概又在自作多情,居然猜测老师喜欢自己,才会不遗余力的帮助他,把他留在身边照顾。反过来想想,站在魏忱的立场,以魏家掌权人滔天的手段和本事,保他一个人根本费不了多少心思,何谈不遗余力呢。

“开开在想什么。”

夏开摇头:“我刚才说了胡话,老师,只要您不赶我走,我会一直留在这里。”

他说的这里,而非魏忱身边。

至于困扰他许久的旖思,也许那天魏忱只是出于其他心思才去亲他的脚。魏忱的身份要哪种人没有,他一个基因变异的oga,哪能比得上生下来就是oga的人。

远不如他们性格黏人,更不会撒娇。

他的老师大概率图个一时的新鲜,夏开漫无边际的胡想,像只退缩的蜗牛,慢吞吞从魏忱怀里挪开。

“老师,我冒犯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