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整系起的扣子在他手上变着法似的解开,夏开歪过头去观察魏忱的神情:“这样的取悦您喜欢么?”
他就像一条蛇勾勾绕绕的缠着魏忱,散发的信息素甜腻的在空气中能溢出香浓的奶油,奶香密合无缝的贴着alpha的每一寸皮肤,看着魏忱的眼底的光越来越沉,夏开也就愈发的不要脸。
闹到半夜夏开精神依旧充沛,他放任自己懒散的挂在魏忱身上,说:“老师,您觉得我像不像一个吸干你精气的妖精。”
性这种事情一回生二回熟,熟悉了也就熟得透透的,尝过还想吃。
夏开除了嘴皮破了点,能被衣服遮住的地方倒是没有一处看起来不正常,魏忱再怎么沉沦欲海,仍然不忘为他着想,说起来也是真正的贴心到极致。
反观他把魏忱的形象弄得不成样子,不光嘴巴皮破的比他厉害,脖子后衣领上的一小块皮肤还有他挠出来的痕迹,别提衣服下的,事后理智稍微回来,他都为自己的狂野放浪感到有一点的脸热,但也仅此那一点点而已了。
总之魏忱喜欢,夏开把自己慢慢放开后也接受了这种对伴侣的极致渴求。
魏忱任着夏开在被子底下有一搭没一搭的招惹他,过了会儿才握住他的手,夏开见好就收,话题一转:“老师,您去找实验室那帮人的麻烦了?”
夏开不太愿意让自己陷入实验室那两年的回忆,他不清楚那个地方背后的势力是什么,但死在里面的试验品太多了,每一个试验品就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那群人人性泯灭,非得追求基因转型,做出违逆生存法则的行为。
他为那帮利益至上的人悲哀,恶心,可更加痛恨自己居然成为唯一一个破除基因的试验品。
夏开继续问:“你要找他们的麻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