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她面色不悦,孟去非忙打圆场:“哦,这么着是有些大材小用。”说着又觉得很是可惜,“那要不开个猪羊牛鸡都有的……”
霍舒仪把处理好的兔子递给他,没兴趣再听他这些无聊的话,转身就走。
“哎你一姑娘家,怎么一手血也不洗洗就走了!”孟去非追上来,递给她一个水壶,一看她这满手鲜红的淋漓,也没法拧壶盖,又说,“得了,我给你倒。”
霍舒仪把手伸到壶口底下,就着他的水冲洗干净,留下一句“谢了”便回了营帐,在地上随便铺了点稻草躺下歇息。
直到小半个时辰后,看见帐门缝里探进来一只手。
她下意识拔剑出鞘。
那手一抖。手主人立刻道:“别紧张别紧张,自己人自己人!”
霍舒仪这才看清对方手里拎着一只烤熟的兔腿。
孟去非不方便进她帐子,隔着帐门跟她说:“一只兔子才四条腿,分你一只,够意思吧?”说着晃了晃手里的兔腿,“赶紧来接着。”
霍舒仪枕着稻草铺一动不动:“不用了,你自己留着吧。”
“哎你这丫头今晚不是忙活着进宫救人吗?吃过晚膳了?”
霍舒仪肚子咕噜噜一叫,看了眼烤得金黄的兔腿,从铺盖上爬起来,接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