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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所有的环节都对上了。

那位与霍留行长相相似的男子,引他们来到这位乳母的家门前,就是为了让他们记起那段有关“金蝉脱壳”的言说。

孟去非说这事的时候,只有霍留行和沈令蓁在场。

也就是说,引他们来这里的,只能是孟去非。

沈令蓁在想通前因后果后,激动地抓住了霍留行的胳膊:“郎君,我想的对不对?”

霍留行的脸上露出了两月来最为轻松畅快的笑,朝她点了点头,又咬牙切齿道:“这小子,自己逍遥快活便罢,把舒仪也给拖下了水。等来日见了面,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我们不能现在就去找他们吗?”

霍留行摇摇头:“河西尚且不安生,汴京那边的局面也未全然稳定,他现在不冒险露面是明智之举,若为一时团聚坏了大局,这心血就白费了。”

“那我们赶紧回家写封密信给庆阳,也好让阿爹和婆母放心。”

霍留行点点头。

既已打听到这户人家的身份,明白了孟去非的暗示,两人便觉没必要进门叨扰人家了,让京墨准备启程回府。

可这时候,却听马车外传来一个老妇人的声音:“是谁在门外呀——?”

霍留行看沈令蓁一眼。

“那郎君就下去打个招呼吧,怎么说也是位故人呢。”

霍留行现在凡事都听沈令蓁的,便牵着她下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