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季安年如此质问敌对, 对上季安年冰冷的视线，司洛竟然微微一笑，漆黑无光的眼眸竟然浮现了病态般的喜悦，他温柔的抚上季安年的侧脸，那冰冷的触感让季安年忍不住皱了皱眉，偏头躲开了。

司洛也不在意，浑如无事般开口，“真好呢。”他笑的眉眼弯弯，一派单纯无辜，“你只能呆在我身边，眼里只能看着我。”

他眼中的喜悦如此真诚，使得季安年毛骨悚然。

“你怎么了？”他心下揣测，难不成司洛也继承了李思言的心魔？

“没什么，只不过突然想明白了一些事情。”司洛目光柔情似水，声音里的爱慕与扭曲如同牢笼般紧紧困住季安年，牢笼里的凶猛野兽死死的按着他，让他动弹不得。

他咽了咽口水，硬着头皮开口试探：“你想明白了什么？”

司洛收敛笑意，一脸平静，眼里徘徊着漆黑庞大的欲/望，双唇一张一合，吐露他并不平静的内心：“我爱你。”

“所以我无法忍受你想要离开我。”

“你的眼睛里怎么可以没有我？”

“我不能原谅你不再爱我。”

“我和李思言本来就是一个人，为何非要把我们区分对待呢。”

“为什么不能是我呢？”

“借口。都是借口。”他的眼睛逐渐弥漫上一层水雾，阳光也照不进他的眼底深处，他面色诡异的平静，声音竟然还温柔和缓，夹带着不明显的笑意：“你只是不爱我了而已。”

仿佛说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他嘴角弧度越来越大，最后竟然笑出声来，癫狂，却又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