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远了,抱歉,在背后说人坏话可真是一种陋习,哪怕在世界末日之后我依然没办法改掉这毛病。
回到那些测试吧,我能看出来你对这段很感兴趣,虽然我其实已经不太记得那些事情了。
他们用了一些所谓的电击疗法——这也许损伤了我的大脑也说不定。你看我现在说话依然有些颠三倒四的。但追根究底,那些测试不算太舒服却也不是那么的丧心病狂,祂在那个时候相当依赖我,他们并不想真的伤害到我。
他们只是想要测试我是否对他们撒了谎又或者我是发了疯。
而我可以告诉你,我并没有。
……
当然,当然我能理解……实验进入那个阶段以后确实有一些人失去了正常的理智。但我并不在其中,我不是那种被吓疯的人……至少我自己没有这种感觉。
克里斯倒是坚持我的精神有一部分污染迹象,轻微,但是存在。不过他并没有因此而感到焦虑,相反,在我看来他还挺高兴的。
……
谁知道那种神经叨叨的研究员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呢?反正我是没有什么兴趣去探究……
然后?
让我想想然后……
哦,是了,电击。
在那些电击疗法之后,我发现我似乎能够更加清楚地看到祂了,只不过那个时候的祂可比我最开始见到的那只“水母”和后来的“史莱姆”变大了许多。
有那么一两天,我都觉得有点被吓到了,虚空中像是忽然被切开了一个口子,而无数彩虹颜色的史莱姆源源不断地从那个口子中涌出来,简直就像是史莱姆喷泉什么的。
不瞒你说,最开始看到那一幕的时候我尖叫起来。
我觉得那黑色的口子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看着我,我被吓坏了,但仔细想想,我实际上除了一片黑暗和那些颜色斑斓的“祂”之外其实什么都没有看见。
我当时有种非常不妙的感觉,然后我开始敲门,恳求克里斯把我放出去。天,那个时候我可真狼狈,而那帮混蛋,就是你的那帮同事……倒是挺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