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壬有一种特殊的进化方式——想象它是昆虫的完全变圌态,它会在一个时间吐出大量消化液混合着其他材料里筑出一个茧,然后在里头进行蜕变,当它们再一次从茧里头爬出来的时候,它会产生剧烈的变化,那种让它们可以轻而易举适应环境的变化。塞壬的族群之间拥有独特的交流方式,一旦其中一只开始茧化,其他的所有蓝鳞都将被同步化。至于其他的,我很想跟你继续解释,但是我想我们现在的时间不多了。”
这个时候西蒙和莱恩已经来到了走廊上。
警报声依然在空气里蔓延,简直如同刀子般锋利,几乎可以划破人的耳膜。
一些沉重而急促的脚步声隔着建筑材料在西蒙和莱恩的耳边响着,空气里有一种强烈的恐惧气息。
西蒙摸了摸自己的耳圌机,然后将莱恩放了下来,自己靠在了墙边。
“准备好。”他对莱恩说。
“什么?”
莱恩终于觉得那种强烈的不适感消失了一些,他开口问。
不过几秒钟后他就明白了西蒙说的话——
恶心感和头痛再一次来临。
莱恩又一次的失去了意识,直到脸颊上的疼痛把他唤回来。
“嘿,醒来!”
西蒙蹲在他的旁边,用圌力地用手掌拍打着他的脸。
莱恩不知道时间究竟过了多久,他曾经是一个受过训练的士兵,必要的身圌体上的痛苦训练从未给他造成过任何的困扰——然而它们加起来恐怕都没有他现在遭受到的酷圌刑更加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