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杰斯猛的从车门下方的储物栏中掏出了一把六十公分左右长度的鹤嘴锥,然后他在没有任何提示的情况下,用力地将锥子扎向了兰德企图解开安全带的那只手。
鹤嘴锥迅速地在兰德的手背上形成了一块淤血,兰德尖叫了一声,几乎痛到快晕过去。
而在他的尖叫声中,罗杰斯病态的狂笑也随之响起。
“做个好孩子,兰德,不要让我生气。”
他咯咯娇笑地说道。
一块带着苦涩气味的手绢被他用力地按在了兰德的脸上。后者因为这忽如其来的变化而呆滞了,他奋力地想要挣脱,但是几秒钟后,他还是败给了罗杰斯准备的强效安眠药下。
“砰……”
兰德的身体在安全带的捆绑下并没有滑到其他的位置上去,他的头重重地撞在了车窗和车中立柱上,一小块淤血出现在他的额角,不过这个时候他已经失去了所有的感知能力。
接下来,罗杰斯又带着昏迷的兰德前行了两个小时。
他们最终抵达的是罗杰斯为自己准备的另外一处落脚点,一个位于光秃秃地面上的小屋。
整个小屋是由石头制成的,采用柴油发动机供电——不过,现在这处落脚点已经被罗吉斯非常迅速地布置成了刑讯室。
他还专门定制了一架木架,看上去就像是钉死了耶稣的那一个。当兰德从昏迷中缓缓醒来之后,他便发现自己的手腕和脚踝,都被粗糙的麻绳绑在了十字架的四个顶端。
小屋里的光线异常的昏暗,兰德模糊的视线唯一能够看清楚的,只有坐在他的面前的罗杰斯,他变得跟兰德认识的那名友善的有人完全不一样了。
兰德甚至过了好一会儿,才非常朦胧的意识到这个有着变态和扭曲表情的人是罗杰斯。
罗杰斯的屁股底下是一个破破烂烂的木条箱,身后是从粗到细的烙铁棒,在墙角的地方,一尊看上去简直是铁处女一样的刑讯工具非常显眼。而在这个昏暗石屋里最引人注目的,却是一架手术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