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它看上去像是刑具,用起来也像是刑具,只有在面对极为危险的的实验体的时候他们才会使用这个,因为研究部那边总是跟“波塞冬”们抗议,经历过禁锢器的实验体们死亡率太高了。
而在那些人开始调试禁锢器的时候,在另一边兰德·西弗斯也注意到了那玩意的可怖。
“他们在做什么……它需要帮助,它受伤了……”
他摇摇晃晃地企图站起来,却被人粗鲁地按在了地上。
“嘿,老兄,冷静点。”
“细颌鳗”不满地嘟囔着,她正在用一种特殊的喷雾处理兰德身体表面那些可怖的伤口,她的心情十分的糟糕,要知道,哪怕喷雾在接触到创面的瞬间就会与血结合凝结成白色的薄膜进行止血和杀菌,但是,那些伤口本身对于她这种密集恐惧症患者来说就已经是难以想象的折磨了。
而更加让人不满的是,兰德·西弗斯的情绪还十分激动。
“不,你们不能这样对它……你们究竟是……为什么要这样做……”
因为严重的失血,兰德几乎在下一秒就会晕过去,他的目光都已经开始涣散,然而在看到那些人对芒斯特的行为之后,他简直就像是暴怒的狮子一眼企图跳起来阻止这一切。
“我说了让你安静一点!”“细颌鳗”尖叫道,她将兰德压在了地上,膝盖抵在他的肩膀处。止血的处理已经完成了,她伸手翻出了一管针剂企图给兰德进行注射。
这一次,兰德挣扎得更加厉害了。
“这是什么?不,我不接受注射……”
“哦,真遗憾你必须得接受。”“细颌鳗”手中的针剂是一种强效麻醉剂,她的声音又尖又细,充满了不耐烦。
作为内部成员,她知道在将兰德·西弗斯弄回深白后他要遭遇的事情是什么,可能不需要一个星期,这个倒霉男人就会成为垃圾处理车内的一团烂泥,或者更加糟糕。
对于她来说,与这个男人的纠缠简直毫无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