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朋友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看着紧紧地抱着她痛哭流涕的妈妈不知所措。
后来程湛兮就经常收到去她家吃饭的邀请,热情得让程湛兮招架不住。
从小朋友家出来已经晚上八点了,程湛兮掏出手机看了眼:嗯,郁清棠没给她发消息。
那自己就继续冷落她好了。
程湛兮回了自己家,把菜分门别类地放进冰箱,洗完澡拨了个电话出去。
第一遍没接通。
程湛兮去了画室,一小时后收到了回电。
电话那段的人像是刚经历过一场剧烈的运动,喘着气道:“喂。”
程湛兮啧了声,说:“这才几点,你生活就这么丰富了?”
对方干脆利落道:“滚。老娘在练舞。”
程湛兮:“哈哈哈。”她笑了几声立刻收敛,说,“之前我拜托你给我编的舞蹈,能给我出个练习室版本么?”
程湛兮教学生的不是网上任何一支已有的舞蹈,而是请知名的编舞老师编的——别问,问就是有钱。
朋友说:“好啊,什么时候要,几人版本的?走位有要求吗?”
程湛兮道:“估计要挺多人一起跳,不方便走位,就站桩。但我跳的需要走位,你设计两版,现在不需要排,准备好人和设备,我周末过去一趟,和你们一起跳。”
朋友惊喜道:“你要出道了?要不要和我组个团,我马上解散单飞了。”
程湛兮:“我们俩不成团,最多叫女子组合。上次我看节目你还和其他团员抱头痛哭,泪洒当场呢,塑料姐妹花?”
朋友道:“话不能这么讲嘛,当时的情绪是真的,想单飞也是真的,唉,不说这个了,伤感。”
程湛兮:“那行,我周末去你那儿,闲话见面聊,我要画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