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湛兮笑容渐渐收起。
她安静了一会儿,问道:“她为什么会来教书?有和你说过吗?”
温知寒摇头:“没有。”
她要是知道还会用这种笨方法追过来吗?
程湛兮嘴角抿直,说:“抱歉,我不能听你的。”
温知寒不解:“为什么?你明知道她在这里过得并不快乐。现在只有你能劝得动她。”
程湛兮自动忽略前半句,奇怪道:“为什么只有我?”
温知寒道:“你是她第一个另眼相待的人。”
程湛兮笑逐颜开:“展开说说?”
温知寒:“……”
这人是真不要脸了是吗?
程湛兮把不要脸的作风进行到底,从温知寒那里了解到了20-27岁的郁清棠。一个独来独往、生活如同一潭死水毫无波澜的人,她何止在学校不快乐,她从来没有快乐过。
她不认为郁清棠换一种环境就会开心,源头不在外界,在她自己。
就算她今天辞了职,换了新工作,大概率还是会按部就班,过着无悲无喜、无欲无求的日子。
温知寒并非不能理解程湛兮的话,但她不赞同:“不试试怎么知道?”
程湛兮反驳她:“那是她自己的人生,由她自己决定。你或者我都无权做主。”
温知寒哑口无言。
程湛兮清了清嗓子,道:“对了,你刚说她对我另眼相待,有什么具体表现吗?”
情敌雷达有时候比自身还要敏锐,程湛兮觉得自己昨天撕碎的两情相悦剧本说不定可以重新粘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