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理直气壮:“那能一样吗?”
京城遥远,离他们的生活也遥远。卫家、卫庭玉,卫庭玉替郁清棠选的那门亲事,本质他们俩没有商议权,只有知情权。卫庭玉提出决议,郁清棠不反对,这件事就这么定下,他们俩也不怎么提。郁清棠性子孤僻,从小不亲近他们,二老最初因为女儿的事难免有嫌隙,后来想开了,但种种已成定局,导致祖孙不冷不热地过了这么多年。
这半年来郁清棠的变化明显,和舅舅舅妈,孩子们都处得不错,渐渐融入了这个家庭。
祖孙毕竟是祖孙,唯一在膝下的外孙女的婚事,哪有不操心的道理?
方文姣突然站起来,往一个方向疾步走去。
外公:“你干吗去?”
方文姣急匆匆的:“我去给阿辞上香,告诉她这个好消息。”
话音未落,帘子已落下,将她的身影隐在灵堂后。
三炷轻烟袅袅,缭绕在黑白相框前。
郁辞的唇角微微勾着,温柔地注视这个世界。
一进卧室,程湛兮的侧腰就被郁清棠拧了一下。
程湛兮轻轻地嘶了声,赶在郁清棠离开前抢先抱住了她。
郁清棠:“你……”
刚一个字,程湛兮一迭声地哄道:“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郁清棠板着脸:“你错哪儿了?”
程湛兮一本正经道:“不该在外公外婆面前说喜欢你,应该对着你一个人说,是我孟浪了。”
郁清棠:“……”
其实还真是这个原因,程湛兮太大胆了,她耳朵渐渐热起来。
程湛兮这回真是歪打正着,见郁清棠含羞,惊讶地睁大眼睛,道:“我说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