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喵,舒服吗?”
屏风后躲进浴桶的小姑娘身子微微下沉,脸红得一塌糊涂:“阿玙,你不要说话了。”真得好难为情,而且,还有种说不出来的紧张。
空气中的香味四散开来,卷着少女好闻的体香,苏玙坐在那心猿意马,感觉自己很奇怪,躲在不远处的小姑娘不知何时拴住了她的心,让她百般惦记。
她摸了把鼻子,指腹染上了血渍,她惊了一跳,又不敢声张,羞耻地整个人要烧起来:“阿、阿喵,我去门口守着好了。”
她声音怪异,灵渺在放松的同时升起担忧:“阿玙,你没事吧?”
“没事……”还不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苏玙捂着鼻子:“你慢慢洗,我就在外面,有事喊我一声便可。”
关门声响起,料想她出去了,灵渺脊背放松,长发遮掩着皑皑白雪,她脸上红晕未褪,羞怯地抬起胳膊擦洗:“阿玙到底在想什么?奇奇怪怪的……”
她怀揣着满肚子疑惑慢慢擦拭,指尖碰到柔软的部位,骄傲地挺了挺胸,心想:她的确是长大了,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无所顾忌了。
她悄悄地哼着小曲,对于未婚妻突然变得缠人这件事,感到隐秘的欢喜。
门外,苏玙鼻血止住,郁闷地揉了揉脸:“本来是想吓唬吓唬她,结果人没吓唬成,我先受不住了。”
让她承认想偷看小姑娘白嫩嫩的身子实在太难,苏玙蹲在门口静心沉思:“以前的我可不这样……莫非到了年纪,对美色感兴趣了?”
想不出所以然,她挫败地将头埋在胳膊,指望她的未婚妻动作快点,早点从房间出来理理她。
太阳渐渐升高,阿芝一行人举着木牌招摇过市,不过半天时间,盛京百姓都在议论‘樊治’是何许人也。
苏玙来京的信号过于高调,尤其她是相爷侄女之事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五公子听闻此事气得差点在自家房里闪了腰。
“苏玙来京了?她竟敢来?!”
“什么?爹爹说苏玙是苏相亲侄女?她来京了?”不等听完晏家主后续吩咐,晏术急慌慌地放下茶杯:“爹,苏玙在哪?”
“在平安客栈,先别急,爹有事吩……”
“家主。”一旁的管家小声打断容色深沉的男人:“公子已经跑了。”
“……”
晏家主脸色微僵。
平安客栈。
用过早饭,苏玙坐在床沿哄人睡觉,她手里捧着本书,同样的故事翻来覆去念了三遍,在念到‘世家小姐与人私奔,私奔路上发现情郎是个负心人’时,她摸着下巴,看着一脸兴味的少女:“阿喵,这故事好听吗?”
“还行。”
可看你的表情,根本不觉得是还行啊。苏玙没想到她爱听这么俗套的爱情故事,丢了话本子。
裹在被子裹得严严实实的小姑娘突然问道:“阿玙,你说我们这样,像不像是私奔啊?”
苏玙一愣:“怎么可能一样?我是负心人吗?”
“不是呀。”可你是‘情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