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中的朱传武羞愤得涨红了脸,咬着牙,皱着眉,却不肯低头向父亲求情;
屏幕外的许臻故作轻松,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一些,但眼角的余光却能看到周围有很多人都在憋笑。
啊,这回可是真的社死……
字面意义上的社死!!
“朱大哥,你这是干嘛呀?”半路上,终于有村民指了指传武,忍不住问道。
“各位高邻,”朱开山板着脸,语气沉重地道,“大家都知道了,我家传武私自放了韩老海家的水,是我朱开山教子无方,愧对各位乡亲!”
“今天我把这逆子捆了,送到韩家请罪发落,该打就打,该送官就送官,我绝不偏袒!”
村民们一听这话,顿时面面相觑,七嘴八舌地议论了起来。
“鲁地人做事也太认真了吧。”
“不就放了点水吗?多大点事,这让孩子以后怎么做人啊?”
“哎,要不说人家鲁地人厉害呢,这就叫规矩!”
“……”
很快,朱开山拽着传武来到了水泡子的主人韩老海家,让传武跪下向对方认错。
然而传武却昂着头,别过脸去,冷哼道:“上跪天地、下跪爹娘,其他人我谁都不跪!”
“还敢嘴硬!”
朱开山一脚踹在他的腿弯上,但传武却宁可整个人直挺挺摔在地上,也不肯膝盖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