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神君说得对,她从来未曾理解过师傅,所以没有资格得到她的爱。
但这一场爱里,本就已经做不了其他的奢求。她们俩的时间,都不多了。
她抱着腿坐在床上,无神的不知望向何处。丝被从肩膀上滑落下来,露出了她赤裸的身体,白皙而柔软。
长长的黑发,从背侧铺将下来,仿佛瀑布一般,遮盖了大片的风光。
她不晓得,自己该做什么。
如果,家里没有人来,她有时候便这样坐一整天。
师傅,应该又在书房打坐吧。
她已经鼓不起勇气,听师傅再对她说,怀梦,你去做自己的事吧,你在师傅身边不方便。
不方便。
她还记得,曾经师傅拉着她的手,对她说,怀梦,留下来陪师傅。
那时,师傅那张明明应该凌厉万分,却时时透着温和的脸上,是孩子一般的可爱神情。
被她亲手摧毁了。
她想的此处,便只能自嘲的笑。
她只能笑,因着,她没有哭的权利。
我自问,除了闻素,比任何人都爱这世间的万物。
她也,不过是万物之一。
不再是,唯一。
她的神情也变得淡漠,已经很久都没有想这些问题了。
更多的时候,只是静静的坐着,什么也不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