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能动,只能继续呆着,只等着她啥时候咬够了,能松口。
本君最受不住呆着啥也不干了,当下脑子便有些胡思乱想,将思维散发的十分之广泛。
作为一只狐狸,她那一口确然算得上伶牙俐齿了,犬牙也甚是分明,嗯,快准狠也把握得十分之到位,想来如今虽然修为不精,将来却是前途无量的。
只怕我那不成器的阿弟,真娶了她,保定是要受欺凌的了。我这阿姊如今先替他受了,也不晓得日后有没有利息。
我这还想着,陡然觉到了脖子上渐渐湿润起来,那冰凉的触觉,定然不是我自己的血,却也不像那小狐狸的口水。
剩下的,还能是什么呢?
唉。
我这心揪了一揪,伸手将她抱了。
果然,还是委屈得狠了,这般风华自负的人儿,靠在本君怀里哭,这不是折我的寿么?
心下惘然,我这心里便再也做不了他想,只不知时间过了多久,潋滟终于抬了头。
脖子那处,被她咬过的地方,已然麻掉了,不知伤得怎样。
潋滟抬了头,却没有放开手。
我疑惑着她意欲何为,却不想脖颈一痒。
她,她,她竟然又低了头。
去舔那伤口!
她这一舔,我那痛便成了痒。更甚的是,不但这伤口痒,本君那最近受过多次惊吓的心也痒得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