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她,还保持着那么暧昧淫/乱的姿势,我还在她的体内,而她,在我身下哭得没有一丝是声响。
我不敢动,当初的疼痛让我愈发的小心翼翼。她的泪持续着,却开始轻轻的蹭动身体,她低哑却带着水的声音在我耳畔响起,“疼斯生,帮我。”
她皱着的眉,让我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只能一边连声安慰着她,一边试着将自己的手指从她身体抽出来。
她却在此时娇声嗔骂了一句,架在我肩膀上的小腿没有力道的踢了一下。
我终于反应过来,她并不是要出去,只又将抽到一半的手指送了回去。
小狐狸那句嗔骂终于还是没有说完,便化作了一声呻/吟,那是欢愉。我既然渐渐摸索出门道来,自然不再傻乎乎的停留,轻轻的推送着手指,勾挑着那细腻柔滑的肉壁。
身下的人,再也抓不住我的肩膀,半悬着的身子全部落到了桌面上,那狭小的瓷桌,使得她的头只能无力的垂在边缘,泄了一帘的长发。
直了身,我失神的望着眼前这一刻的景象,几乎窒息,而手上的动作再也控制不住的激烈了起来。
我突然便想到了她曾经叫我兔子。可是。望着她胸前受我动作影响的丰满。现在,究竟是谁更像兔子呢?
嗯,两只蹦蹦跳跳的兔子。
我的脑子止不住的冒出邪恶的想法,□熏心。
潋滟的声音因着那后仰的脖颈,显得有些变调,无可依托的双手只能抓着瓷桌的边缘。
她的一条腿终于撑不住,从我肩上滑落下来,使得她腿间的一切完全呈现在我眼前,掌下脆弱的花瓣,在我每次撞击下变得愈发凌乱,那蜜液因着我的抽动汩汩而出,带了分明的血丝,顺着股沟一路滑到了桌面上。
我只觉得腰间的酸涩再也抑制不住的化作一道暖流,心中想要催生出这小狐狸愈发□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