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少,我们告诉老师吧……”一个狗腿子说道。
在这个学校,梁飞幡可以欺负别人,但别人不能欺负他。
原因请看他入学时候老爹私人捐赠新操场,还有梁飞幡的成绩,足以考上名牌大学,为学校增添光彩。
“告诉老师?”梁飞幡猛地抬头,赤红的双眼盯着那人,“跟老师说,我们被那个废物丢进了厕所里?”
“呃……”
这的确是难以启齿,无法告诉老师的事情。
大家都是要脸的,被人塞进小便池,这话哪能说出口?
一旦传出去,就算他是梁飞幡,在这个学校也直接“社会性死亡”了。
当然,唐洛的下场也肯定不会好。
但他梁飞幡可是瓷器,难道还要跟那个瓦片同归于尽?
“明天,明天再对付那个家伙!”梁飞幡重重地砸了一下洗手台。
接下来的时间,梁飞幡和他的三个狗腿子都没有来上课。
唐洛度过了平静的一天。
放学,学校没有寄宿,唐洛回到家中。
原主的家里也是个悲剧,单亲家庭,父母离婚时跟了母亲,老爹是个滥赌鬼,酒瘾患者,隔三岔五过来骚扰要钱。
动辄对原主母子拳打脚踢——无论离婚前后。
坐车,下车行走,来到家门口,唐洛就看见一个不修边幅,满身酒味的中年男坐在那里,旁边放着一个空酒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