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做的这些事情，都是一个名为k先生的人，让你做的？”

王然双手双脚被特制材料拷住，身上看上去伤痕不多，却双目无神，不知道遭受了什么样的手段。

他听到审讯人员的询问，木然了好几秒，才带着嘶哑的声音回答道，“……是的。”

“你们据点在哪里？”

“……没有据点。”

“你收集的头颅，是如何交给k先生的？”

“……每隔一天，k先生，会通过特殊手段，告知给我们，一个特殊地点，在那里，见到k先生，将物品交给他。”

王然仿佛一个木偶，问一句，答一句，停一句。

审讯人员却皱着眉。

他们很清楚，王然没有撒谎，然而，最重要的信息，却询问不出来。

“你的力量，是k先生赋予你的？仅仅几天时间，便让你有了如今的实力？”

“……对。”

“你们肆意杀害觉醒者，收集头颅的目的，是什么？”

“……是为了收集灵——”

……

审讯室外，治安局这些人面色都不好看。

有人一拳轰的将木桌砸得粉碎，“草，关键信息一问三不知，这家伙看起来就是一个小喽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