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知道。

恐怕只有十二将军才能猜测一二。

洛琳、空几人是见过顶尖存在的。

在艾诺王国直面的心魔族强者，那会没有真正交手，但给他们的感觉，那尊心魔族强者比「深渊」更具威胁。

他们也见过伪圣阶的世界级魔化兽，还是两次。

见过圣者尸体，还曾远远感知到圣阶强者的气势。

对赤皇和黯星女皇，心底有所猜测，表面上所有海盗被二皇气势所慑，一片寂静，私底下洛琳几人却通过契约实时交流。

唐禹也获得了第一手情报。

‘早知道我也去凑个热闹好了。’

不过深海巨鲨号上的沙雕分身战力有限，也就一资深超凡——资源硬堆他是能堆到二阶战力，但没意义，他具备二阶战力的分身不少，都是成长性极高的，有空间分身、雷系分身、冰系分身等等……都在悟道城参悟法则。

如今悟道城拥有法则碎片结晶156枚，最多的自然是金木水火土等普通法则的碎片，少数碎片同属一个法则，还能拼凑在一起，对法则感应的清晰程度立刻蹭蹭蹭上涨。

可惜同属一种法则的碎片极少——不是火系法则碎片都能拼凑，火系本源法则涵盖无数种火系法则，有灼烧法则、爆裂法则、熔解法则、琉璃焰法则等等，拼凑难度极高。

让他回忆起了当年攒碎片唤醒卡牌却怎么也攒不够的恐惧。

悟道城是绿荫高层最喜欢去的地方，常常一待就是十天半月——这闭关时间已经老长了——空正是对法则的感悟卡在某种瓶颈上，才极静思动，跟随初始号下海。

嗯，

洛琳竹鼠栗谢伊等人，就是纯粹的宅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