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当司机,载着慕瑾和秋姌之二人前去陈博士的私人心理诊所。
慕瑾出手向来都是一掷千金,更何况是为了秋姌之。
为着能将陈孝波给聘请来充当秋姌之的私人心理医生。慕瑾不单给予了极丰厚的酬劳,还直接送了一套一百二十平的精装房给陈孝波。
供陈博士能安心地在K市居住下来,还可作为自己的心理诊所。当然,在合约期内,此处私人心理诊所只能为秋姌之一人提供治疗。
至于汪映月,慕瑾自然也是给予了丰厚的酬劳,当然不至于做到送房产的份上。不过,也是为其准备了一套八十平的精装房,供其居住。
两所住房位于近郊区的同一所高档小区,为慕氏集团名下产业。两套房子都是精装修,所需生活用品也是提前置办好了的,所需之物应有尽有。
自然,彼此都签署了保密协议,不单不能将秋姌之患病的事情说出去,是连“秋姌之”三个字都不能提。
由于私人诊所位于近郊的缘故,在行驶了近一个小时后,一行人终于抵达了目的地。
一大早,陈孝波就起床了。吃过早餐后,便端正地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着报纸,一边等着自己的病人到访。
鼻梁上架了副半框架眼镜,整个人看上去斯文慈祥。不单像名医生,倒更像是名老师。虽然已年过六十,身子骨亦很是硬朗,完全看不出是个花甲老人。
陈孝波有轻微的闪光,但并不会影响平时的生活,只有在看报纸或书籍的时候会佩戴眼镜。
汪映月也一大早就起床了,因着今天是第一次为一位双重人格患者做治疗的缘故,汪映月骨子里的热血劲儿澎湃了一晚上。
一直都有在书本里接触到双重人格、多重人格,可现实生活中这样的例子还是很罕见。
从业五年,还是第一次碰上,叫汪映月怎能不兴奋。
“小月,我怎么瞧着你很开心?”陈孝波摘掉鼻梁上的眼镜,抬眼看向汪映月。
从刚才汪映月一进客厅起,平日里那张和谁都形同苦海仇深的厌世脸便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不甚明显的愉悦神色。
“老师,你之前有接触过类似的患者吗?”汪映月被点到名字,连忙转过身来看向陈孝波。
“当然。”陈孝波说着放下了手里的报纸,将其对叠后再搁在了茶几上。
“啊?我怎么不知道。”汪映月愣了愣,蹙眉反问道。
“当时我在国外参加一次讲座,患者是名德国人,并不是内陆人。”陈孝波皱了皱眉头,大致推算了一下时间。
“那时候,你应该还在读研。”
“患者情况怎么样?”汪映月瞬间来了精神,挨着老师坐下,“几重人格?”
“患者的情况要复杂得多,患有五重人格。”
“什么,五重这么多?!”
“对,比较棘手。”
“那结果呢?治疗的效果怎么样?”
“好在没有造成人格突变,但情况也不容乐观,现在还在进行定期心理治疗。”陈孝波一脸的严肃神情,冲着汪映月细心讲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