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说：“小蠢蛋，快点拔！”

凯瑟琳终于明白过来。

她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来到了近处，却看着那支插进肉里的利箭，有些不忍动手。

楚小夜的两只前脚掌很痛，只得屈膝跪在地上，撅起屁股，紧张地闭上了双眼。

凯瑟琳迟疑了一下，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方低下头，张开嘴，咬住了箭杆。

楚小夜肌肉紧绷，微微颤抖。

他紧紧咬住了牙关！

“嗤！”

凯瑟琳闭上双眼，猛然一拔！

一蓬鲜血带着血肉，飞溅而出，落在了她的脸上。

楚小夜浑身一震，瘫在了地上，后腿哆嗦不止，却咬着牙，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凯瑟琳满脸鲜血，吐掉了嘴里的箭，心疼地凑到了他的大腿前，对着伤口舔了起来。

这次楚小夜没有踢她。

他疼的浑身哆嗦，已经没有力气了。

他趴在地上，垂下脑袋，闭上了眼睛。

他好想睡觉。

但是，现在还不能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