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

到鼻尖。

李岁末愤愤睁眼:“在H国,你果然偷偷进房间亲了我!”

秦卿低笑,她声音低哑得不像话,因为感冒,说话吐息的温度都是滚烫,李岁末只觉得脸上、耳朵、脖子那里都是被秦卿惹起来痒热感。

“只有这里,我还没碰过。”

指尖点在了李岁末的唇上,李岁末一愣,旋即感觉到指腹擦着她的唇,重重碾过。

李岁末满脸通红,猛的转开脸,唇上的触感消失,她色厉内荏的威胁:“你敢——”

“只要一想到,你将要属于别人,我就想把你偷偷藏起来,放在这里。”

秦卿脸颊变得绯红,她牵起李岁末的手,小心珍重的放在了自己心口的位置。

李岁末挣扎了一下,五指还是被秦卿扣得紧紧的。

她后悔死了,后悔一时心软,多此一举给秦卿倒了一杯热水!

秦卿这样,哪里像一个病人!

“秦淮言!”她突然喊秦卿全名,“你别卖惨了!”

秦卿一怔,然后又笑,偏偏要和李岁末作对:“末末,我好难受。”

李岁末几乎崩溃的想,秦卿那么寡淡矜高的一个人,原来喜欢上一个人,也会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末末……”

耳边是秦卿的低喃。

李岁末杏眼尽力瞪到最大,黑白分明的眸子瞧着秦卿,心里明明怕得要死,又要假装气极了一样,企图威慑住秦卿,她长睫不住闪动,还轻喘着气,说:“我不知道你难不难受,也不想知道,我只知道你靠得太近了,你,你快点起来!”

秦卿低头看着她,目不转睛的,盯得李岁末很快败下阵来,她转开脑袋,眼尾和鼻尖都蔓延上红潮。

秦卿哑着嗓子:“哭了?”

李岁末抽泣,含糊不清的嗯了一声。

“哭什么?”秦卿又问。

李岁末就低低啜泣:“我,我动不了了……”

“被我欺负了?”

欺负这个词,包含的歧义太深了。

秦卿含笑的声音传来:“你要是真喜欢,就叫我大姑姐也不是不可以。”

“……”

“麻了……”眼看这人越说越放肆,李岁末就解释说,“全身都是麻的,动不了……”

霎时,秦卿呼吸一滞,心跳都漏了一拍。

房间的氛围暧昧,秦卿几乎克制不住,想要用唇描摹李岁末的眉眼,她倾身,呼吸放缓慢慢下压……

“砰!”

门口传来响动,有人绊倒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