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非要她还钱呢?”
纪明玉笑了起来:“可以。我正在考虑告你重婚罪,你自己想想吧。”
这些年来宁鹤鸣十分嚣张,以至于留了不少证据,纪明玉去告他重婚罪, 那是妥妥地能把他送到牢里去。
与此同时,纪家和苏家对待宁家的态度陡然发生改变。
纪家自不必多说,自家的女儿让人这样欺负,他们不会善罢甘休。而苏家,因着纪明歌的关系,也开始对宁家敬而远之,态度非常微妙。
宁家一下子被另两家孤立了起来。要知道,那两家合起来的力量比宁家大得多,宁家直接被重击到一时半会儿完全起不来。
彻底脱离了宁家,还不用还钱的宁秋有些恍惚,觉得自己在做梦。
话说宁秋受了伤,把经纪人吓得半死。见宁秋轻描淡写的说是摔的,林姐也不好多问,拍着胸口说那部网剧还好下下个月开机,要是最近开机的话这可就惨了。
说到这个,宁秋想起来了,导演本来说这个月就开始拍的:
“怎么又改时候了?”
“好像是导演原先呆着的摇滚乐队出了什么事吧……”
宁秋把这事讲给苏遇的时候,苏遇认真地问她你真的不要考虑换个靠谱点的剧拍吗?
“眼下我没什么资源,能赚到钱再说。”
苏遇说:“我帮你留心下吧。”
不久后纪明歌把纪明玉接走,要和自己的妹妹在一起住上一阵。纪明歌搬走那天,两个大人看着这俩姑娘,犹豫了下后还是问道:
“你们打算一直这么住下去?”
苏遇说:“妈妈,外面租房子贵,我住秋秋这里很划算的。”
纪明歌:“……你是不是忘了你有房子的。”
是有房子,可是那房子里没有宁秋和煤球,她怎么肯住。
贺晨的伤也渐渐好转,宁秋与苏遇一起去看她。
沈白在病房外面看着她们,说:“你俩一起来的样子,和小夫妻似的。”
听了这话,原本还允许苏遇牵着她的手的宁秋,甩开了苏遇站到另一边去了。
这些天来贺晨的医药费基本上全是宁秋和苏遇出的。她们打听了一下,发现贺晨身边果然是没什么人了。
此身似浮萍。
贺晨还没有醒过来,医生不允许她们在病房里逗留太久。到了走廊里后,趁着苏遇出去打电话,沈白走到宁秋身边,忽然问道:
“你有没有觉得,我们似乎在哪里见过面?”
沈白这么一说,原本就有这种感觉的宁秋终于想了起来。
是在一家饭店里。当时,服务生犯了错误却不肯承认,在沈白拿出录音笔后才认了下来。
沈白接下来说的话让宁秋更加感到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