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陆舟,除了脖子有些僵硬之外,其它感觉都还算ok。
毕竟被基因药剂改善过代谢功能,虽然没有让他获得千杯不倒的酒精抗性,但宿醉之后的恢复还是相当快的。
说实话,在普林斯顿高等研究所待久了,陆舟才体会到系统送自己的那管看似无用的药剂,背后包含着怎样无微不至的关怀。
在普高所里,发际线的高度往往都是与学术上的成就成正相关的,秃了一半的爱德华·威滕自不必说,陆舟的导师德利涅,直接就是一个光头。
每次他被老教授们问的最多的问题,不是来自数学方面,而是为什么过了这么久,还是不见他头发变少。
对于这个问题,陆舟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只得无奈地用“来自东方的神秘力量”蒙混过去了。
“现在是几点了?”
“才到六点,您还可以多睡一会儿,”薇拉借接着小声补充了一句,“我本来是想把您抬到楼上卧室去的,但您睡的太沉了。”
陆舟:“没事,这沙发躺着也挺舒服的……对了,昨晚宴会的收拾,谢谢了。”
“不用谢,”薇拉摇了摇头,温柔地笑了笑,“应该说谢谢的是我。”
陆舟并没有领会到这份感谢的来由,而薇拉似乎也不打算给他询问的机会,转身去了厨房,准备早餐去了。
……
薇拉的厨艺还算不错,从以前陆舟就看出来,这小姑娘和自己大概是一类人。
性格独立,很会照顾人,面对困难不做无用的抱怨,对生活中的善意会回应感谢……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不够自信。
对三明治、牛奶甚至是煎蛋这三样食物,小姑娘已经紧张兮兮地问了他三遍“还合胃口吗?”这种根本没有必要去问的问题了。
不过其实也无所谓,自信这种东西是可以随着取得的成就慢慢培养的,陆舟相信自己可以将她调教成一名合格的学者。
享用完了这顿充满着“徒弟对师傅感恩之情”的早餐,精力恢复过来的陆舟,出去晨跑了几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