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闲聊的时候,正好聊到了陆舟这个名字。
虽然莱曼的工作焦点并不在这里,但还是饶有兴趣地抬了抬眉毛。
“……所以你们认为这位陆教授值几个师?”
赫尔姆斯:“如果你真正了解他,就不会问这么蠢的问题。他的价值不是由几个师来计算的,而是应该用硅谷或者西雅图。”
并没有在意赫尔姆斯的调侃,莱曼笑着说道:“什么时候硅谷和西雅图成计量单位了?”
赫尔姆斯:“硅谷和西雅图不是,但其背后潜在的经济价值却是。如果一个人能创造一百亿甚至一千亿以上的gd,我认为他有这种潜力。”
莱曼:“一个诺贝尔奖得主能创造一千亿的gd?这是津巴布韦还是委内瑞拉的货币?”
“当然是美元,而且只是保守估计。越是研究他的资料,我便越是肯定我的推断,”放下了手中的咖啡,赫尔姆斯说道,“然而无论是白宫还是中情局对于这个名字的重视程度都明显不够,我认为这是相当危险的。”
莱曼靠在了椅子上:“或许你可以写一份详细的报告送去白宫,提醒那个爱出风头的总统。”
赫尔姆斯:“事实上,我正在这么做。”
正说话间,门口来了一行人。
为首的那位,正是德国经济与能源部秘书长诺伯特。
站起身来,赫尔姆斯微笑地伸出了右手。
“您好,诺伯特先生,很高兴我们又见面了。”
“你好,赫尔姆斯先生,”握住赫尔姆斯的右手晃了晃,诺伯特没有过多的寒暄,直入正题道,“你专程从美国飞过来大概也不是为了找我一起喝咖啡,有什么事情直说就好。”
“事情是这样的,”收回了右手,整理了片刻思路,赫尔姆斯微笑着说道,“我们的国会重新评估了可控聚变计划,重启了一笔预算大概在20亿美元左右的投资,预计在加利福尼亚州劳伦斯·利弗莫尔国家实验室建造一台新的仿星器实验装置。对于德国的企业来说这将意味着至少十亿美元的订单,以及数千乃至上万个工作岗位,我相信你们应该会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