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论了一上午感觉也有些口干舌燥了,陆舟便让林助理去泡了两杯咖啡过来,然后坐在沙发上和费弗曼教授闲聊起了无关的话题。
“普林斯顿那边最近还好吗?”
费弗曼笑了笑说:“一直都很好,除了学生们都很怀念你之外,还有几位年轻的女研究员表达了对你的倾慕……到我这个年龄了还说这些事情有些不太合适,要不我把她们的邮箱给你?”
听到这句话,正在喝咖啡的陆舟差点没一口咖啡喷出来。
“咳咳!这就不必了……对了,我的几个学生呢?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秦岳目前在高等研究院数学研究所担任研究员,好像是在做数论方向的研究。你那个叫哈迪的学生回了巴西,据说现在圣保罗大学任教,我也不是很清楚他什么情况……哦对了,还有你的薇拉·普尤伊小姐。她的数论课非常优秀,已经当上了普林斯顿大学的副教授。据说她正在挑战一个非常有挑战性的课题,只不过她似乎不愿意告诉别人她在做什么。或许你可以去问问?顺便满足下我们的好奇心。”
有些微妙地挪开了视线,陆舟轻咳了一声继续说。
“既然她不愿意透露的话,我觉得还是尊重她的决定吧。”
虽然他有把握自己问的话,她一定会告诉自己。
但……
他实在不知道该咋开口。
“你这么说也有道理,”费弗曼耸了耸肩,“只是我有点担心她可能钻进了牛角尖,类似的情况在一些年轻有为的学者们身上很常见。毕竟我们一致认为,她将成为圣彼得堡国际数学家大会上,菲尔茨奖的最有力竞争者。如果被一个暂时无法解决的数学命题给耽误了,对于她来说就有些可惜了。”
陆舟沉默了一会儿,开口说道。
“我相信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
见陆舟似乎不太想讨论这个问题的样子,费弗曼也就不再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