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金会将由专门的职业经理运营,主要投资领域将集中在食品生产、矿业生产、消费板块等风险较低适合长线持有的板块……以及医疗行业。与此同时,年收益的20将用于支付员工薪水、设施维护以及等等其他必须的开支,其余部分将继续存入基金池中,确保资金能够形成一个良性的循环。”
“与此同时,在协议解冻日期到达之后,基金会将向苏醒者一次性支付与缴纳本金购买力相同的货币,用于支付治疗费用,以及基本生活开支。”
“购买门槛设定在一百万,评估人将根据固定资产、职业、社会关系以及当前健康状况评估购买人动机是否符合购买标准,确保让这项技术被用在正确的地方……基本情况就是这样了,具体细节还可以再做修改。”
简而言之,这就相当于一种以五十年甚至更长年限为周期的,一次性缴纳、并在未来一次性兑现的养老保险,而且只有“被确诊为患上绝症”、而非“故意自残”的人才有资格购买。
至于为什么要设立这个基金……
因为陆舟很清楚的知道,如果不这么做可能会产生怎样的后果。
滥用这项技术的后果当然是可怕的,但试图阻止这项技术的诞生,或者将它变成少部分人的权力,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比前者更可怕。
当然了,逻辑永远是存在正反两面的,往好的方面去想,正如赵中继院士所说的那样,这项技术的诞生能给那些因为疾病而无法活下去的人一个选择是否在新世界开始新生活的机会,总归是一件好事。
“谢谢。”
轻轻撩了下耳边的长发,陈玉珊继续说:“不客气,说起来,薇拉·普尤依女士的状况怎么样了?你们已经……”
陆舟点了下头。
“已经休眠了。”
空气大概安静了十秒钟那么久。
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陈玉珊轻轻叹了口气。
“这场旅行可能会有些漫长,但……对她来说应该是最好的选择。”
陆舟默然点头,没有说话。
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陈玉珊沉默了一会儿,忽然换上了开朗的语气,岔开了话题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