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不可破的,嗝……联盟,自由共和国……”
“伟大的罗斯永远团结联合!”
一个粗放的声音回荡在罗德岛的居住区,如鬼哭狼嚎一般在高楼之间不断回荡。声音的主人听起来很高兴,歌词中夹杂着各式各样的乌萨斯粗口以及打嗝声,如果忽略这些和他因为喝醉了有些跑调的声音外,歌词的内容意外的不错。
虽然听者并不理解里面的“苏维埃联盟”是哪一个国家,但是可以听的出来歌唱者对他的“祖国”足够热爱,足够尊敬,自豪之情浸满了所有的歌词,不间歇的向外喷发。
但是这并不会让那些正在休息的罗德岛员工们原谅这个在大半夜唱歌的醉鬼。
“*乌萨斯粗口*大半夜的你唱个*乌萨斯粗口*歌!监察部的人怎么还没把你这个*乌萨斯粗口*给关起来?”
一些忍不了的干员们打开了了窗户对着声音来源拼命大吼,试图用自己的声音盖过那个该死的醉鬼的歌声。
“很抱歉打扰你们的休息!我们会尽快让他安静的!”
一名萨科塔人身上突然散发出金色的光芒,照亮了周围的黑暗,也让那些开窗抗议的人看到了她的模样。
拉斐尔对着不远处的居住楼深深鞠躬,身后的翅膀也垂了下去,看起来诚意满满。
似乎是看到了拉斐尔的诚意,那些爆粗口抗议的人基本上都关上了窗户,少数好心的干员们提议帮她把那个醉鬼给送回家,被拉斐尔统一拒绝了。
“真的是非常抱歉!”
站在单元楼的门口拉斐尔再一次向那些开窗看热闹的家伙鞠躬道歉后,直接拉着那个醉鬼的手腕把他拽进了楼道内。
“光荣啊……光荣啊我们自由的,祖国……”
喝得烂醉的瓦伦丁也似乎察觉到了某些不对劲,声音放小了很多,但是歌唱依旧在继续。
拉斐尔看着被雷蛇和邢一凰搀扶着的瓦伦丁,苦着脸摇了摇头。
他们刚从欢迎博士回归的晚会回来,原本都应该待到晚会结束后才离开,结果因为瓦伦丁这个家伙喝醉了众人不得不提前离场。
想起这事拉斐尔就气的胸口疼,狠狠地瞪了跟在雷蛇身旁的芙兰卡一眼。芙兰卡背着手双眼飘忽,就是不去对上拉斐尔的视线。
拉斐尔并不知道瓦伦丁的酒量好不好,邢一凰也不知道。因为在切尔诺伯格的时候他基本上就没喝过酒,喝的最多的饮料还是可乐,加了柠檬汽水的那种。不过在第二年跨年聚餐时瓦伦丁喝了不少的低度饮料酒,而且喝完之后直接就回房睡觉了,这也给了拉斐尔和邢一凰一个错觉:瓦伦丁是喝醉不发疯的那种人。
因此在欢迎会上拉斐尔并没有阻止瓦伦丁不断灌酒的行为,其中一半还都是某只死狐狸引诱他喝下去的,一想到这拉斐尔就想拿着守护铳跟芙兰卡提出决斗。
“我看你们都不阻止所以就一直跟他喝下去了嘛……”芙兰卡最终还是屈服在了拉斐尔的威压之下,低着头垂着尾巴向她认错。
“我以为瓦伦丁酒量很好的……”
“我超勇的!嗝!”瓦伦丁抬起被架在雷蛇脖子上的胳膊,对着芙兰卡竖起大拇指。
“有机会下次再喝!”
“喝你个大头鬼喝!”拉斐尔轻轻敲了一下瓦伦丁的脑袋,脸色难看。
她发誓,这绝对是自己第一次爆粗口。
“所以你们刚刚为什么不阻止他?”芙兰卡觉得这口锅自己不能全背了。
“我很早就离开了家,根本不知道他酒量如何。”雷蛇再次将瓦伦丁的胳膊放在肩上,握住手腕的手又用了点力。
“我劝过他不要喝太多,他一直说没事没事,我也不好再说什么。”
芙兰卡将视线移向邢一凰。
“以前我……在切尔诺伯格时他喝醉过一次,不过那时瓦伦丁并没有像刚才那样欢脱。”
“我们都认为他酒品很好,喝醉了也没什么事。”
拉斐尔接过邢一凰的话。
“绝了。”
芙兰卡伸手扶额,对着三个人无语了。
“罪魁祸首不要露出一副‘都是你们的错’的表情来啊!”拉斐尔贴近了胖狐狸,语调微微抬高。
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看到芙兰卡就觉得很别扭,尤其是在芙兰卡调戏瓦伦丁的时候,总是给她一种自己珍贵的东西被别人染指了感觉。
“我不跟你闹。”芙兰卡别过脸去,双手抱胸。
要不是我理亏我今天能在这把你说到高潮信不信?萨科塔的黄毛丫头!
这自然是她的心里话,如果真说出来的话今晚她们俩估计就会被监察部给押走了。
理由是恶意斗殴、在居住区使用管制刀具,铳械等危险品和扰民。
“别吵了好不好?先把这个混蛋给抬回宿舍。”雷蛇有些不耐烦了。
被两人架起来的瓦伦丁嘴里仍在哼唱着她们听不懂红色的歌曲,眼神渐渐变得空洞无神。
邢一凰是五人中最安静的一个,一路上几乎没说过多少话。拉斐尔和芙兰卡一直在摩擦火花,雷蛇一直在跟瓦伦丁谈话,她只是想起了自己跟瓦伦丁在切尔诺伯格度过的第一个跨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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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的漫漫回家路————————
那个时候瓦伦丁也是这么的高兴,嘴里哼唱着别人听不懂的歌曲,手中还拿着一瓶口味跟饮料没啥两样的低度酒,在别墅的楼顶又唱又跳,身上只穿着衬衫短裤,寒冷的冬风完全没有磨灭他的愉快心情。
没人敢投诉他们扰民,咆哮者的名号足够分量。
那个时候薇拉躺在床上带着耳塞已经睡去,红色的书籍就放在床头柜上,台灯还打开着。邢一凰给她关上台灯后不久屋顶就没了动静。
她顺着楼梯来到屋顶,手里还拿着两瓶酒。一瓶是瓦伦丁喜欢的低度数饮料酒,一瓶是乌萨斯红牌伏特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