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德岛其他干员没有如此强烈的恨意,但瓦伦丁有。
那拉斐尔和邢一凰是什么人,对他知根知底,感同身受。
如果瓦伦丁当初实话实说,他肯定要费一番口舌才能出去。
他一点都不想让她们担心。
这就跟当初在切城战役中,瓦伦丁不想让她们的原因一样。
……
结果是拉斐尔给了他一巴掌。
此时此刻,瓦伦丁才算明白爱情为何能被冠以如此多的溢美之词。
他的初心历经数千年未变,‘海枯石烂’不是夸张,是事实。
即便拉斐尔给了瓦伦丁一巴掌,他也不想说会让对方产生负面情绪的实话。
过去如此,现在如此,未来也是如此。
“对不起呀。”
瓦伦丁推开单元门,自言自语。
“有些事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们。”
等未来……
矿石病被攻克,在乌萨斯埋下的火种开始燃烧,巴别塔准备回归正轨时。
我会告诉你的。
那时你一定会理解我,对吧?
……
刚打开大门,瓦伦丁就发现有点不对劲。
玄关木架上的鞋没少,女孩们的拖鞋也不在。
她们这是没出去?
那为啥不接我电话?
屋里很安静,卧室门都紧锁着,真就跟没人一样。瓦伦丁将鞋换好,轻手轻脚地走到邢一凰的卧室门前,拧动把手。
推开门,入眼是一片金黄。
午后的阳光总是这么令人惬意。
他收回视线,看向床铺。本该外出的两人缩在一个被窝里,鼓鼓囊囊的,两张俏脸间还有一团雪白毛球。
“小瓦?”
也许是睡眠较浅,瓦伦丁即便放慢了动作还是惊醒了拉斐尔。她揉了揉眼,爬起来看向门口,声音柔的像团棉花。
而被她当成抱枕的陈乐瞬间就精神了,看向瓦伦丁就是‘嗷呜’一声。
还吐着舌头。
“你没出去啊。”
瓦伦丁走到床边搓了把小狐狸的脑袋,示意它小点声。
一凰睡的正香呢。
今天的拉斐尔梳了个丸子头,两缕侧发垂在身前,睡眼惺忪。瓦伦丁捏了捏她的脸颊,蹲在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