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嘴。”
……
今天他们还是在高级c道滚来滚去。
只是经过上午的摧残,卫枝已经不会再看着那个陡陡的坡吱哇乱叫了——不需要单崇叫她,她自己就能乖乖伸出双手拽着他的袖子,让他拉她到稍微平缓一点的地方再开始正常练习。
今天还练的后刃落叶飘,忽略了身后那个人不停的“啧”和叹气,卫枝觉得自己其实是有进步的——刚学会的时候她大概飘一两米就要摔,现在她能横切整个雪道才摔。
就是一直保持半深蹲姿势有点累人。
在左右横切雪道两趟后,卫枝停在最右边,扶着边道的网坐下,回头望身后的男人:“累啦!”
背着双手跟在她后面的人根本不为所动:“这才往下推了几米?下午你准备一趟就回?“
“是啊。”
“……别找骂。”
“那两趟。”她伸出两根手指,“两趟总不过分了吧!”
“这都三点多了。”
“然后呢?”
“说了两趟就两趟,你就磨叽好了,一会儿四点缆车关了,我陪你用两条腿爬上来。”
“别开玩笑。”
“你看我有一点想笑的意思吗?”
卫枝立刻支棱着想要爬起来,结果双手在雪地上撑了撑,象征性地做了个鲤鱼打挺的姿势,然后屁股像是坠了千斤顶似的落了回去。
她尴尬地看着单崇,后者此时又很有人道主义,并没有嘲笑她,保持淡定地滑到她面前,轻松把她从地上拎起来——
“抓稳,改学前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