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南风:“………………有点甜什么鬼,你还磕上了?这就是在自家的塌房子正中央强行磕破墙和烂瓦cp的快乐吗?”
卫枝揉揉眼睛。
呜呜咽咽地说:“那个穿白色的人还有点像今天在雪道上呲我们一身雪的神经病。”
她停下来,想了想,得出一个十分地图炮的结论:“果然穿白色雪服的都不是好人。””
……
卫枝一晚上没睡好,隔天早上干脆请了假,睡到下午才没精打采地出现。
下午两点,她挂着黑眼圈背着小乌龟出现在雪场,屁股上的屁垫有多绿,她的黑眼圈就有多深。
“这下真的很像忍者神龟了。”
姜南风怜爱地摸着卫枝的黑眼圈,被后者黑着脸拍开手。
小姑娘散发的低气压中,老烟到了,身边还跟着个……潮男。
潮男也没穿那种正经的雪服,深紫色的宽松的连帽卫衣和缩口卫裤,护脸倒还是规规矩矩的黑色护脸,安全盔和雪镜被他拿在手里,只露出一双毫无波澜的眼。
他腰间还挂着个挎包,鼓鼓囊囊的不晓得装了什么。
卫枝一眼看过去,直接没认出来这是哪位,目光麻溜地从他身上掠过直接停在老烟身上,无精打采地问:“我宝贝师父呢?”
单崇不在,她就乱喊,什么宝贝什么师父,反正他也听不见。
老烟一脸茫然,还沉浸在“宝贝”俩字里无法自拔,不晓得该教训师妹狗胆包天还是夸奖师妹啥都敢吃啥都敢讲……支支吾吾半天,最终,他将无助的眼神投向了身边的潮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