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又一个认识的人站在旁边看了半天,想问,一抬头隔着护脸和雪镜都能感受到抱臂守在旁边的男人的威压。
他犹豫了下:“阿崇……”
雕像似的男人闻言,动了动,低头看了眼撅着屁股刨雪的王八,无声往旁边挪了挪,用自己的身子挡住了那只王八。
他无声朝来人挥了挥手,示意他赶紧滚。
低气压下,那一声“阿崇”显然也已经耗尽来人所有勇气,他“哦”了声,再也不敢问,麻溜滚了。
……
网子那头,欢声笑语还在继续,并且眼看就要大功告成。
“这么深够了吗?”
“应该够了。”
“烟烟都录下来了吗?……手机给我来搭把手把可乐塞进去,这里面太窄了塞不动。”
“哦哦,给……你们这么斜着放呀!看,这不就进去了!”
“噫,是哦,真的进去了!”
又一阵骚动,然后是欢呼,三个人兴高采烈找树杈子当记号……
单崇没回头看,光用听的见证了整个埋可乐的过程。
直到姜南风声音再次响起:“叽叽,你师父父都不来帮忙。”
“没关系,”小姑娘软软地嗓音钻入他的耳朵,“明天可乐不给他喝。”
单崇:“……”
虽然也不是什么喝不喝可乐的事。
但是有那么一秒,单崇开始检讨自己是不是真的上了年纪。
不然凭什么对身后这只绿色的小王八,他好像总是过于善良——
六千块一小时的课闭着眼只收四百还买一赠一最后干脆免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