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崇琢磨了下,不假思索地说:“好像是34,26。”
“小角度一顺呐?”
“嗯。”
花宴闻言不搭话,拎着那块gray刻滑板和新配套的固定器溜到旁边自己装固定器去了,应该也是按照单崇刚才说的数据。
雪具店里对话的声音短暂中止。
不远处的卫枝也默默收回了目光。
她转头看向身边的姜南风,后者正拿着一双深蓝色至白渐变的burton捏来捏去,卫枝伸手戳戳她。
“嗯?”姜南风哼了声,“怎么?”
“她们说的我一个字都听不懂。”卫枝小声地说,“什么是马赫(ach)?雪板也有名字?什么是caber?固定器的角度不都是外八字吗,小角度一顺又是什么?”
“你搁这唱歌呢?”姜南风一脸黑线,“听不懂还听的那么仔细?”
卫枝缩在袖子里面的手无力地抓了抓布料,“就,”她拖长了声音,“不小心听到了嘛,他们看上去好像很熟的样子。”
肆无忌惮的打闹。
随便的开玩笑。
拿着一块雪板就能说出很多人家听不懂的专业术语,深入讨论,而且好像彼此都很有话题。
和在雪场时冷言冷语的教练不一样。
他问她要新板试滑的时候,眉眼都是放松的。
“很熟不正常吗,”姜南风奇怪地问,“大佬肯定不止你一个徒弟,这些人应该都是跟他学了很久的,关系好很正常啊!”
一句击中什么不得了东西。
卫枝大脑放空了几秒,小心翼翼地暼了一眼不远处的男人,此时后者一只手撑在推拉板车的扶手上,一只手从那个小姐姐买的货物里捞出一个鞋盒,都不用问她“我看一眼你的东西”,直接就把盒子打开了,并从里面拎出一双鞋。
太远了,也不太看得清鞋子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