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带滑手a:“6000块够我进两次骨科了……而且之前我听人说过,要不是特别近的徒弟或者朋友介绍,他不接临时课,得排队,还有基础要求——万一他说我基础不合格教不了我脸往哪搁?比他妈考清华北大都没那么严格。”
滑手b:“不一定,我听说他最近推坡也教。”
绷带滑手a:“谁?谁给6000块就为学个推坡?”
滑手b:“……也是哦,那你这雪季不出活你能睡着?”
绷带滑手a:“睡不着,硬睡呗。”
两人笑作一团。
听了全程的卫枝:“……”
一个字都听不懂。
卫枝开始质疑自己大概是来错了雪场。
没有教练,周围的人,要么语言不通,语言通的没有一个接地气的……脚也挤得很痛,甚至雪鞋这种鞋居然逃不开新鞋诅咒,她的后脚跟都有点儿磨到。
浑身上下从身体到心灵没一处愉悦的,她有点丧气。
正八百次叹气,就在这时,肩膀被人拍了拍,姜南风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卫枝,我们谈谈。”
卫枝回过头,茫然地望着姜南风。
“老生常谈,你现在是怎么回事?”
“脚痛。”
“谁跟你说这个?”
“那我现在就是脚痛。”她强调。“超他妈痛,你雪鞋不磨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