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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非就是陡坡刻滑摸雪,缓坡的时候转两个平花。

说实话,卫枝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她菜是菜,不代表她没见过大佬……这些人花样百出,在她看来就滑的还没那天那个没素质的白雪服呲雪墙的神经病厉害。

所以她看了两三个人表演就没什么兴趣了。

雪镜一戴,谁也不爱,继续磕磕巴巴练她的c弯——

推坡,落叶飘,拧板,放直板。

卫枝认真重复这些动作,每次都努力想要把板放直得久一些,但是但凡直板时间一长,她的滑行速度就会迅速地超过她可以接受的范围!

终于在一个直板过后,她着急地双手扑腾,狼狈地抓着道边的网子屁股着地往下挫了四五米,勉强停下来,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是被自己溅一脸雪。

她慢吞吞爬起来,摘了头盔和雪镜,小姑娘脸上全是雪,本来就白,这会儿雪掉进护脸里,脸蛋又冻得红扑扑的,取了头盔,半长的卷发拍拍雪……

她还戴着手套。

雪服穿的很厚,租来的板也有点长,于是远远看去,就是一团小小的玩意儿躲在雪道旁边的网子上,认认真真的在清理刚摔的自己。

其实路过的不少人都忍不住看,偏偏小姑娘浑然不觉,好在他们也就是看一眼,犹豫了下就走了。

但也有那么个把自信炸裂的。

这会儿卫枝踩着雪板,清理完头发上的雪,又有了新的犯愁项目:这不休息还好,一停下来,脚后跟那股火辣辣的疼痛就出现了,连带着那一大块皮肉“突突”跳着疼……

现在不用脱雪鞋她也知道,应该是磨破了皮。

也不知道这条雪道还有多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