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猜到了她为什么生气——
就是她那个僵硬的肩膀和沉重的步伐,很难让人相信这会儿她心情尚佳。
“跳学校,学校!我爱学习!”
“打野!打野!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打野不是我的风格——”
“学校也不是我的风格,我是和平主义,坚持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你放屁,怂包!”
背刺和老烟鸡飞狗跳。
“吵死了。”男人收回目光,“闭眼跳。”
然后在队友的惨叫声中随便按了下落键,等待的过程中,他坐起来了些,在嘈杂中问姜南风:“这人跑哪去了?”
姜南风看了眼旁边的空位,说:“洗手间。”
“去个洗手间生什么气?”
“……你又知道她生气?”
“她每天跟我生气八百回,”单崇说到这都觉得自己大概是造了什么孽,面无表情道,“看腻了。”
姜南风闻言就笑,举起手里的杯敬拥有包容心的人一杯,然后就转身过去和花宴继续聊天去了——女人聊的话题也挺广,滑的好不好不说,不影响她们聊今年最受欢迎的雪服,今年最难买的雪镜……
这边单崇问了卫枝去向,得了个平平无奇的答案也没怎么放心上,坐回自己的位置继续打他的游戏。
等又过了七八分钟,他抬起头正想让老烟游戏里扔点绷带给他,余光看见隔着两个人的位置上还是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