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烟是被背刺拖死狗似的拖回到酒店,站在姜南风的房间门口的。
然后在门口,就此时此刻,他们起码磨叽了十分钟。
老烟几次手落在门上又放下,跟演八点档狗血剧似的,背刺看不下去,小声提醒:“是个爷们就痛快点,你这事儿自己亲口承认总比晚上从其他乱七八糟的渠道传到戴铎和姜南风耳朵里好——”
老烟面色铁青,想要怒吼,又不敢大声,压低了声音像是蛇嘶嘶,气道:“你以为我想么?质疑我是不是个爷们之前你怎么不问问戴铎干了什么?我打个电话给姜南风,他接的,张口就是人在床上!”
他停顿了下,越说越气,补充了句:“那种情况下我他妈砸了他的破板再把他捶一顿才是爷们!”
“哎哟我艹,你他妈搁这跟我演起什么爱情韩剧了,”背刺上下打量他,“姜南风是你什么人啊?用得着你主持公道?”
以前天天把“白天走刃,晚上走肾”挂在嘴边崇礼第一渣男,来了新疆水土不服突然纯情上了哈?
“我高兴。”
“你确实是满脸写着高兴——”背刺说,“你高兴个几把,哭丧着个脸,戴铎看见不定怎么笑话你。”
老烟张张嘴还想说什么,这时候,房间门突然被人从里面拉开了。
毫无征兆地。
一切事故的罪魁祸首出现在门口,门缝被拉开得大了些,戴铎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圈站在门外的两人……
与此同时。姜南风一蹦一跳从床上爬下来,站在他身后问了句:“谁啊?”
从门外只能看见她的一缕因为探头而晃动的发丝,剩下的身体轮廓都被戴铎遮掩得干干净净……此时站在门外的人只听见姜南风的声音,待她语落,拦住门的人停顿了下,头也不回,面无表情回答道:“这酒店走廊居然还闹老鼠。”
鼠鼠人一号老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