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手边的茶杯佯装喝茶,从茶杯边缘上方扫了他一眼,贝齿磕着茶杯边缘:“怎么了?”
“没事,”单崇随口道,“今晚属实辛苦我的家属了。”
“咕噜”一声,卫枝一口刚喝进嘴里的茶吐回了杯子里。
在背刺莫名其妙地追问“什么家属你妈来新疆了啊”,她默默地放下杯子,推开。
给她十个胆子她也讲不出那声“不客气”。
……
吃了东西,回到酒店,大概是半夜十一点多,因为之前住的房间已经被老烟和戴铎捣鼓的乱七八糟,酒店给他们换了个房间。
姜南风坐在浴缸里洗澡,卫枝好不容易坐下松口气,刚打开电脑开始肝更新,画着关于一个“清早阿墨起床,竹林赤上身练剑,背后脊梁疤痕在汗水之下万分性感,女主偶然路过观看”得段子——
正激情画着阿墨手持游龙剑那骨节分明的纤长靓手,房门铃被摁响了。
捏着压感笔,被强行打断了创作的卫枝叹了口气,笔一扔站起来。她应了声“来了”,踩着拖鞋去开门。
门外站在背刺,手里拎着她之前落在单崇车上副驾驶的那双雪地靴。
“你的鞋,搁这演《灰姑娘》呢,还得猎犬给你把鞋叨回来?”背刺说,“一个疑问,那天你喝多了鞋扔崇哥车上,你打着赤脚回去的?”
“…………………………………………啊?”卫枝想了想,一脸严肃地说,“嗯。”
背刺没怎么怀疑,毕竟喝多的人什么都做得出来。
说她在雪地上打滚他都信。
把靴子往小姑娘怀里一塞,他又东张西望:“还有个事,崇哥说他的手套被你带回来了……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