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南风莫名其妙地说:“这么自律干什么,他都退役了。”
姜南风话语一出,突然就自己悟了,然后连带着她自己,她们这边这一圈集体陷入了沉默。
卫枝要心疼死了。
恨不得给这三位姐妹敬个酒:谢谢三位一人一句给我心头上捅刀子,现在它确实很痛。
“别说了,让他喝吧,我们也喝。”花宴举杯,“来!”
卫枝顺手拎了桌子上的气泡水。
颜颜问:“噫,你怎么喝那个了,肚子开始痛了吗?”
卫枝含糊地应了声,这天直到天黑,她再也没碰过一滴酒。
……
大白天的从中午买醉到晚餐时间也不多见,天色彻底黑下来时,酒吧里的人逐渐多了起来,光拎着酒杯过来敬单崇的都来了几波。
说不清这些人都揣着什么心思。
但单崇来者不拒。
喝到最后眼都红了,像得了红眼病似的,男人坐在椅子上,背全靠座椅靠背支撑,垂着眼一言不发,手里还用两根手指拎着半杯酒,伴随着他漫不经心的摇晃,酒液晃动。
他看着都要睡着了。
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又打发走了一个端着杯子来敬酒的,男人喝完手里那一口酒,放杯子的时候干脆没放稳,杯子滚落到地上摔的稀碎,那刺耳的玻璃破碎声又被音乐盖过去……